第(1/3)页 “只是打了一巴掌,我受些委屈没什么,大姐别生气了。”赵秋凤反过来又劝赵莲花。 赵莲花没去找杜跃清,让赵秋凤在屋里歇着,出了屋子一脚将房间里的木凳踹翻,满脸戾气。 郭春生正坐在木凳上喝水,被她吓了要一跳,“你这是干嘛?” “还不是你那好弟媳,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就随便欺负人。”赵莲花掐腰怒说。 郭春生在房间里也听了几耳朵,皱眉说,“看弟媳文文弱弱的,没想到竟然这么泼辣。” “还不是被沈敬给惯的。”赵莲花冷喝一声,“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没两天,村子里便有了传言,一些女人坐在一起议论杜跃清做了店铺的老板娘,嚣张跋扈,居然打了嫂子娘家妹妹,嫉妒而且容不下对方。 尤其是当初一些想去岳红运那里做衣服没被招上的女人,早就心怀怨恨,将传言添油加醋,在村子里宣扬的热闹,直直将杜跃清说成了一个恃宠而骄的恶妇。 杜跃清每天那早晨去县城,傍晚才回来,对村子里的传言一无所知。 这天从城里回来,先送杜昕菡回家,岳红运等在门外,看了看坐在车上的赵秋凤,对着杜跃清招手说,“跃清,你先下来,我们新出了几个衣服的花样,你看看行不行?” 杜跃清大眼睛一动,立刻了然,跳下三轮车对沈敬说,“老公等我一下。” “你去吧。”沈敬颔首。 岳红运挽着杜跃清的手臂进了屋子,关上门,才正色说,“跃清,你是不是打那个赵秋凤了?” “没有啊,怎么了?”杜跃清坐在炕上,拿了炕桌上的一个桃酥,张嘴便咬。 “最近村子里那些长舌妇都在议论你,说你仗势欺人,无故打骂服务员,是乍富的泼妇呢。”岳红运气说。 杜昕菡一听立刻气说,“是谁在那胡说八道,我去撕烂了她的嘴。” 杜跃清没出声,只慢慢的吃着桃酥。 岳红运继续说,“这事听着就邪乎,说到打骂服务员,你店里咱们村子里的除了菡菡,就是你嫂子家那个妹妹,所以我怀疑这话就是你嫂子传出来的,跟她那个妹子有关。” 杜昕菡恍惚想起来了,“前几天那个赵秋凤是挨打了,但和跃清没关系啊,怎么能怪到跃清头上?” 她说完,见杜跃清还在吃桃酥,一把将吃剩的半块桃酥夺了过来,“什么时候了,你还吃?”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