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闫清宁听了几句,人已经穿过小花园,由颜家的佣人领着去房间见颜子诚。 颜子诚没有那么大的面子让闫清宁去看他,实在是他现在腿脚不便,还在家里休息。 龙浩宇那一顿痛打,打折了颜子诚的腿脚,即便颜家找来广市最好的接骨医生,后来好了一些,可是他出去招惹了文雨瞳又被闫清宁打了一顿,所以现在也要将养几个月,会不会落残疾还说不准。 颜子诚在床上躺了将近两个月,每天烦躁不耐,脾气越发暴戾。 佣人来通知闫清宁来了,颜子诚拧着眉,“他来做什么?” “大概是来恭贺闫少大喜。”佣人说。 “扶我起来。”颜子诚自床上起来,拄着双拐出门去迎接。 闫清宁已经进了门,颜子诚脸上换了一副神态,“这些佣人真是不会做事儿,刚刚才进来说闫少登门,有失远迎,闫少勿怪。” 闫清宁扫他一眼,勾唇笑说,“颜少还未痊愈?” 颜子诚眼中闪过一抹阴霾,笑说,“快好了。闫清宁进屋说话。” 随后吩咐佣人去端茶来。 闫清宁不客气的坐在椅子上,淡声说,“不用忙了,我来问你几句话,问完就走。” 颜子诚细眼闪烁,让屋内佣人都下去,坐在旁边,“闫少有什么事尽管问就是。” 闫清宁也不和他绕弯子,直接说,“中秋宴会那天,你对陈艾榆到底做了什么?” 颜子诚脸色唰的一变,有惊惧,有疑惑,闫清宁不是知道吗? 还把酒里下药的事告诉了陈先生,为什么现在又来问他? 难道陈老太太还不肯放过他,要闫清宁来审问留下证据,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闫少、这是什么意思?”颜子诚不敢轻易回答,讪讪笑了一声。 闫清宁眸光流转,不急不缓,“那天你想做什么,我心里清楚,你也不用遮掩,酒里下了那么重的药,难道是别人给你下的不成?” 颜子诚冷汗都下来了,慌张说,“那天是我糊涂,酒被闫少拿去,我就算想做什么也没做成,之后还被龙浩宇打成如今这副样子,在床上躺了这么久,我已经忏悔了。” 闫清宁本是诈他,听了他的话心里一沉,面上不动声色,“不用慌,事情已经过去两个月,我也不是来追究你的。我只想知道,你那天在酒里下的哪种药?” 颜子诚越发的摸不准闫清宁的意图,迟疑不肯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