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粟裕也跑过来,“怎么了?不至于用命相搏吧?” 闫清宁轻嗤,“你问文雨瞳。” 文雨瞳窘脸说,“你让给我不就行了?” “为什么要让,粟裕都不肯让给月月,你是我什么人?”闫清宁说着话,拂袖起身。 他本身调侃的话,意思是粟裕连自己妹妹都不让,球场如战场,他更不会让。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文雨瞳心里咯噔一下,一口气没喘上来,疼的她像是心口被剜了个洞,转身便要走。 对于他来说,她自然什么人都算不上。 喜欢的人算不上,红颜知己算不上,以前好歹是朋友,现在连朋友都不是了。 身后粟子月突然喊说,“清宁哥哥,你胳膊流血了。” 打球的时候闫清宁脱了外面的衣服,里面的衣服袖子挽起,此时能看到他左臂手腕这一块擦伤了一片,鲜血淋淋的。 文雨瞳转身看了一眼,神色愣怔,他刚才为了护住她,才单手撞在地上。 “没事,回去擦点药就好了。”闫清宁将袖子放下来遮住那一片擦伤。 粟裕说,“这怎么行,若是严重了就不好了,我们家有云南白药,我去拿。咱们先不打了,你们去前面坐着里等着。” 闫清宁本想说没事,让粟裕不必小题大做,然而目光掠过停在那的文雨瞳,话到嘴边又变了,“行,是有点疼。” 几人结束了比赛,粟裕去取药,闫清宁则和文雨瞳粟子月三人去座位上等着。 粟子月让闫清宁坐下,帮他将袖子挽上去,皱眉说,“有几道伤口看着还挺深的,清宁哥哥,疼不疼?” “你给我吹一下就不疼了。”闫清宁逗她。 粟子月憨憨笑了笑,果然凑过去,鼓起腮帮要给他吹。 闫清宁躲开,“开玩笑的,不疼。” 此时有佣人走过来,“小姐,您在这儿啊,太太刚才找你。” “什么事?”粟子月问。 “我也不知道。” 粟子月点头,对文雨瞳说,“雨瞳姐姐,你先照顾清宁哥哥,我去去就回。” “你去吧。”文雨瞳摆手。 粟子月小跑着和那佣人去见粟夫人。 座位上里只剩两人,文雨瞳坐在凳子上看外面的景色发呆,闫清宁则靠着廊柱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