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骆月珍靠着走廊,双手捂住眼,一时间心情低落之极。 晚上,睡觉后躺在床上,怎么都觉得不适,明明是她睡了二十多年的床,就是觉得哪里都不对,这样一直辗转反侧,心事郁结,一夜没睡好。%&(& 第二天起来,她坐在窗前,因为没睡好脑袋发晕,心里反而平静了。 事情已然如此,懊恼无用,悔恨无用,她回来本是尽孝的,那就应该照顾好父亲,做好自己应该做的,至于其他的,等回了京都,认错认罚,她都受着就是。 想通以后,骆月珍便也不再纠结,之后几天,和医生商讨父亲病情,查看医书,为父亲做药膳,熬汤药,每一件事都亲力亲为,精心照料父亲。 骆父病情本来已经好转,加上骆月珍的精心照顾,身体日益见好,过了三五天,已经可以坐起来,和骆月珍说上许久的话不喘不咳,精神也好了许多,每餐可以多吃一碗饭了。 骆母开始催着骆月珍回去。 嫁出去的女儿,尤其是嫁到了段家,父亲病了回家看望是情理之中,但是住了这么久不回去便不合规矩了。 骆月珍知道这一走,又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回家来,便拖着不肯走,想等着父亲痊愈后,即便走了也心安。 晚上,骆月珍照顾父亲喝了药睡下才回自己房间,阿星跟在她身后,笑说,“夫人又催着我给小姐收拾行李了。” 她说完挑眉看着自家小姐,“小姐,咱们出来十天了,你想不想段先生吗?” 骆月珍几乎脱口而出,想啊。 真的想,想的白日里无端恍惚,想的夜里无法成眠,白日里看医学方面的书籍,做药膳,尽量让自己忙碌起来,一旦停下,便想的心口发疼。 她住着以前的房间,心境却已经大不相同。 以前的她怀着女儿家单恋的心思,是把他藏在心底的,偶尔想一想,都觉得羞窘不矜持。如今却是时时都在挂念,想念,他不再只是一个影子,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他鲜活、温柔、霸道,每一种样子都融进了她的骨血里,占据着她所有的思想。 她觉得她完了,以前她是仰慕星辰又高又远,碰不到也摸不着,现在却是陷落深渊,无法自拔,无法回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