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佟越的病房里。 姜淼沉着脸问佟越。 “你和鹤与说什么了?” 佟越认真的看着她,如实答道:“他问我做什么工作的,几岁了。” 姜淼柳眉微沉。 她当然懂姜鹤与的意思。 当年她要嫁给白人的时候,姜鹤与几乎要和她绝交,冷了她大半年才接她的电话。说天高地远,嫁这么远,被人欺负了连个哭的地方都没有。 她那时候和前夫爱得热烈,才听不进这些棒打鸳鸯的话。 几年恩爱日子越过越寡淡,最后还是以那种不光彩的事离婚,她哪里敢给姜鹤与说。 现在自己有了新的伴,姜鹤与自然是要伸手管的。 她开始对佟越的印象也一样:小年轻,靠不住,玩玩还行。 但相处了一段日子,也发现佟越还挺男人,脾气是有些臭,有时候玩闹起来下手没轻重,但疼她。 她也没想要和他结婚,反正自己这辈子吃喝不愁,女儿也有了,婚姻对她而言,只是枷锁。 偏偏佟越这愣小子,隔三差五提一嘴,要和姐姐亲亲抱抱结婚造小人,每次都搞得姜淼兴致全无。 她看着面前这和往常一般讨好自己的大男孩,抬手摸着他的脸。 那大男孩就像大狗被主人疼爱一般,脸在她的手心蹭了蹭。 “痛吗?” “嗯,痛。” 佟越认真的点了点头。 他伸手比划了一下:“那刀这么长。” 姜淼的眸子明显抖了一下。 他忙握着她的手:“以后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姜淼:“今天的事谢谢你。” 佟越摇了摇头:“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个字。” 姜淼欲言又止,嘴唇动了好几次,终于问道:“你家里……” “他们不知道。”佟越知道她顾虑什么。 “我和他们不怎么亲,我的事他们不管。” 他摇了摇姜淼的手,瞳眸明亮:“所以,多陪陪我。” 姜淼低头。 “嗯”了一声。 姜鹤与给她说了,他赶去现场的时候,他正在发疯一般对着奄奄一息的岑启文发泄,姜淼听的时候,心揪成一团。 她甚至能想象那画面,佟越平时和自己打闹是留了劲的,她有时候尚且疼出眼泪,他要是下狠手,有几个人能承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