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也跟着扒头瞅了眼,轻笑了下,满不在乎的摆手:“我都说了,只是小事,你看只是青紫,连皮都没有破。” “只是青紫?” 男人湛湛着晦暗的眼神直接盯在了她的脸上。 他反问:“如果这是小事,那什么叫大事?” 柳臻颃原本是想要给他讲述,自己小时候是如何在结了冰的梅花桩上跑步,又是如何三步飞跃二十米的悬崖。 但她掀眸,便猝不及防撞入一双漆黑的眸里,视线不带半点侵略感,却强势得令人没有丝毫逃避的空间。 完全没有防备,她甚至刹那间生出一种直觉的心虚感。 手指轻轻在沙发上摩擦了两下,她很不高兴的看着他:“你干什么这么凶?” 这么凶? 她还有脸说他凶。 还是说,这是吵不过,就说态度? 瞿啸爵眯着眼看她:“你几岁了,没有人教你受了伤就要如实讲出来?想要隐瞒,还觉得是小事,你还有理了?” 他吵完她,也不等她回嘴,粗粝的手指在青紫处轻轻摩擦了下,便主动退让:“你先穿好衣服,等出去后,我给你上点药。” 柳臻颃撇了撇嘴:“哦。” 她刚想站起身,却又被他按在了原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