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瞿啸爵坐在石凳上,而柳臻颃是蹲在他面前的,他只需要垂眸就能够瞧见她精致的锁骨,还有衣领隐约露出来的雪白肌肤。 神经一刹那如同火烧般,他喉咙愈发的紧绷和发干。 努力将视线只集中在她的脸上,瞧着她眼巴巴的瞅着自己的表情,他开口的嗓音微微有些哑:“如果我没有来找你,等二十四小时后,在没有实锤的情况下,你准备怎么办?” “可……你一定会帮我的啊。” 柳臻颃沉默了几秒钟,有些疑惑,又有着理所当然:“你是我命定的丈夫,你不帮我,还要帮顾池吗?” 说话间,她像是个不谐世事的孩子般,单纯的歪头看他。 她是真的不懂人性复杂,也是真的喜形于色,愚蠢肆意。 瞿啸爵眼底敛着复杂,烟灰掉落到草坪上,在近乎于死寂的夜中有着淡淡的声音。 两个人距离的近,瞿啸爵吸上一口,那股浅薄却存在感强烈的烟草味便毫不客气的侵入她的呼吸。 柳臻颃抬手扇了扇,身子后退了点,用略带嫌弃的眼神看着他:“好呛人啊,你竟然喜欢这么奇怪的东西。” 同时,警卫员也靠近,靴子靠脚的声音很响亮:“瞿少。” 瞿啸爵不咸不淡的看过去:“有什么事情?” 说着,他不动声色的顺势将香烟掐灭。 “瞿老说有事找您,请您现在回去一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