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上官先生,您凭什么这样罚我们,上官小姐这么大人,我们不可能一直跟着她啊!” 被踢了一脚的佣人,第一个不服气,昂着头喊道。 “我凭什么?” 上官景羡冷冷掀眸,“你们是觉得裴行之不在,就没人能治得了你们是吧!” 佣人心里就是这么想,但是也没胆子说出来,只是挺直脊背道:“家主才有权利罚我们!” “好,觉得我动不了你们对吧。” 上官景羡当着她们的面按了免提打过去,裴行之一听有这事,勃然大怒。 当即命令道,这些不知好歹的佣人不仅要拉出去,还要扒了外衣,让她们感受一下。 佣人们听到家主的声音,都懵了。 家主他不是不喜欢上官小姐吗?怎么会罚她们罚得这么重?! 难道她们都看走眼了...... 上官景羡没空跟她们啰嗦,赶紧把别墅里所有的人都召集出来,寻找有用的线索。 结果没有一个人知道明溪的行踪。 他当场就怒不可遏,摔了一个大花瓶。 整栋别墅的佣人都该服侍明溪,现在却不知道明溪身在何处。 甚至从早上起就没人见过她了。 可见这些人有多不用心! 上官景羡让他们全都跪到外面去清醒清醒,一个中年老头颤颤巍巍举手,说有线索。 上官景羡示意他留下,“说。” 老头说:“我是晚班的司机,白班的司机没在。” 这个消息确实很有用,上官景羡免去了老头的刑罚。 随即就开始找这个白班司机,又联系了当地的执法队,四处搜寻明溪的下落。 寻找了几十分钟后,才发现白班司机就在他自己的家里。 上官景羡赶过去,白班司机哆哆嗦嗦说,自己把明溪送到大会堂后,等了半小时左右,家里突然有点急事。 他便先溜回来了,想着等小姐给他打电话,他再过去。 结果一直到换班,小姐也没再打来,他就乐得清闲,直接当自己下班了。 反正后面的时间,还有夜班司机接班。 上官景羡气得差点呕血,这真是每一个环节都没有接洽上。 这些人有一个用心,都不会造成明溪到现在还没回来。 他赶忙打个电话给傅司宴,询问他什么情况。 这会已经凌晨三点了。 傅司宴听到这话,一下坐起来,他本来也没有睡着。 他告诉上官景羡,明溪今天去过他那里,但后面离开了。 上官景羡听到这话就挂了电话,去找执法部的人调查监控。 傅司宴坐在床边,想了好一会,心里还是不放心。 起身,穿上大衣,坐着轮椅出门了。 他让司机送他到大会堂,虽然觉得不应该,但第一个应该检查的地方就是这里。 大会堂切电闭门后,有一套安保系统,需要上级官员才能解开,重新送电。 傅司宴又联系了当值的上级官员。 但手机久久没人接听,他让周牧找到对方住址,直接上门联系。 他自己则让保安用钥匙打开进入内部的门,拿着个手电,就在黑暗中爬楼梯上去。 他的手一只需要扶着扶梯的扶手,另一只需要撑着拐杖。 所以他只能用嘴叼着手电,一步一步往上爬,嘴巴累了的时候,他就把手电放进大衣口袋,摸黑前行。 好在他的办公室在八楼,而不是十八楼。 他爬了二十分钟,终于到了八楼。 不顾疲累,他拖着负重的腿往办公室方向走过去,走到办公室后,他敲了敲门。 没有送电的情况下,办公室的门是打不开的。 需要送电输入密码才能开。 而且门也没有门缝,他不能看到里面的情况,窗户也是开在墙体的那一边,破窗进入的计划也不可行。 他只能用手不停地拍门,叫着明溪的名字。 他一遍遍叫着,心里却不希望她在里面。 北境岛的深夜,室外温度低至零下四十度,就连室内也是零下快三十。 办公室里什么御寒的都没有,如果在里面昏过去,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这会这扇门里,没有回应就是还有希望。 傅司宴又敲了一会,还是没有声音,才浅浅舒出一口气。 刚想休息下,就听到很轻很轻的叩门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