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话,脸上没有波动也探不出别的情绪,像一面平静的潭水。 相比男人的平静,明溪显得有些极端。 她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紧追不放地逼迫道:“傅司宴,你发誓啊!” 她也不想变成一个咄咄逼人的疯子。 但再这样下去,她会受不了,会崩溃。 她需要一个结果,一个论证,哪怕是一个死心的理由。 什么都可以,只要能不再陷入无法解脱的情绪里。 真的,什么都可以...... 明溪红肿着眼,嘴角却挂着笑意,“傅司宴,你不敢,对吗?” 好像胜利在望,好像快要赢了。 她松开紧抓的手臂,用轻快的语境问他,“如果是,你牵一下我的手好吗?” “就一下。”她放低语气哀求道。 这一下,能让她更有勇气,熬下去。 傅司宴没说话,沉默片刻,他抬起了自己的手。 明溪愣了一秒,转瞬便热泪盈眶的手心向上,去迎接他。 她等这一刻,等得身心煎熬。 如果是,她想现在就告诉他,她们再次有了宝宝的事。 男人的大掌近在咫尺,似乎只要0.01毫米就能握住她。 明溪手心颤抖,泣不成声,“我......” 下秒,那只手掌和她的手心擦肩而过,反而落在她的肩上,猛地将她抵在车窗上。 动作残暴,半点不温柔。 他问:“大小姐,梦做完了吗?” 明溪怔怔看向他。 男人深眸里一片清冷,唇角的嘲弄意味太过明显,“你到底还有多少荒唐可笑的想法,都说出来,嗯?” 面前,一如既往英俊的脸,像冰霜一样冷。 等那抹嘲意不见,只剩下瘆人的压迫。 明溪孤注一掷的勇气,几乎在瞬间下坠! 心脏像是挖了一个大洞,放到了风口,吹得痛死了。 这样,都不行吗? 她一直坚持的手臂,无力滑落,贴在冰冷的车身上。 身体里外,都是一样零下的寒意。 傅司宴看着女人苍白的唇色和憔悴的小脸,有一瞬像是失去了说话功能。 他冲动地想上前,但两条腿却不听使唤,僵在原地。 脑子里像是有人在拿针狠狠地扎,扎得他头痛欲裂。 最终,他放弃了挣扎,握紧了掌心,用冷漠至极的声音说:“看来我的活,真的很不错,能让明小姐这般念念不忘,以至于再找不出第二个能替代我的人。” 明溪无力道:“傅司宴,羞辱我,你真的觉得开心吗?” 身后又一辆黑车停在不远的距离,傅司宴默不作声收在眼底。 他冷冷笑道:“你把这当成羞辱?” 随后,男人屈起手指顺着女人美丽的天鹅颈一路向下,在锁骨上停留了半秒后,猝不及防地‘撕’一声,便扯坏了明溪身上的薄毛衣。 一片冰冷来袭,明溪震惊地睁大眼睛,又难堪又惧怕。 她本能地抬手,捂住自己破掉的领口,却被男人一把握住。 他声音磁性好听,却像是沾了砒霜的糖一般,“明小姐,记住了,这才是羞辱。” 说罢,男人又轻浮地抬手,勾了勾她追求舒适的运动内衣,讽刺道:“想勾人至少也该换件騒点的小衣,再不济也该像会所里那些女的那样,穿方便的超短裙,这样比较容易让人起兴致。” 男人不留余地的羞辱,一句接一句,像无数个巴掌不停往明溪脸上扇。 她气得攥紧衣领,泪珠狂飙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傅司宴强势攫住她的下巴,冷眼相瞧道:“你死缠烂打,不就是想要我睡你?” 下巴上传来痛感,令她手掌蜷缩起来。 男人低下头,冷冽的气息一点一点侵占过来,像是下一秒就会吻下来。 明溪脑袋混沌成了浆糊,怔忪之间甚至做不出任何反应。 盘踞已久的猜测彻底崩覆,对她造成的打击,绝不是一点点。 那张冷情的薄唇越靠越近,还不等明溪反应过来,男人的唇错身而过,贴到了明溪的耳畔。 “说实话,睡了太多次。” 他轻笑着,刺耳的声音一寸一寸击破明溪的耳膜,“真、的、睡、够、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