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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尉迟敬德也绝非那等欺压女子之辈。
不管怎么说,他好歹也是大唐国公,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
岂会因为一个女子就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儿?
这会儿,客房之中,尉迟敬德将那女子用裤腰带束缚着,嘴上也是用红绸子捆着,自己倒是坐在一旁,悠闲的吃着桌上的水果。
“你说说,作为一个男人,将自己的女人推出来挡刀,这样的男人你也值当为其献身?”吃完水果,尉迟敬德苦口婆心地说道,“这事儿,放在我大唐,莫说是朝廷官员,就是普通百姓也干不出来啊!
老爷们儿是用来干嘛的?不就是为了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护在自己家人身前的么?
你瞧瞧,你家那老爷们儿都在做啥?
你说这会儿,老夫要是真把你怎么着了,你冤不冤?
还来冒充老夫的女人?
你倒是真豁得出去。”
床榻之上,那女子呜呜咽咽地叫唤着,这会会儿她其实也怕。
准确的说,从尉迟敬德进来的那瞬间,她就一直很害怕,本来都做好了为了国朝献身的准备,但谁知道,尉迟敬德竟然只是将她绑了起来。
一开始,她还以为这位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结果她倒是看了一出春宫独角戏。
那一瞬间,她都有些恍然。
她是真没想到,尉迟敬德这样的粗坯,居然能将到嘴的肉给吐出来。
“来,说说,你这么做到底图什么?”尉迟敬德继续问道。
那女子这会儿张嘴也只能发出呜咽呜咽的声音,尉迟敬德见状,当即一拍脑门儿,说道:“倒是忘了,刚把你嘴堵上了。”
说着,他便起身将这女子嘴上的红绸子给解开了。
对于他来说,这女子不可能对他造成什么威胁,倒也不用过于防备。
顺势,他还将束缚着女子的裤腰带也解开了,顺便说道:“你说,你这都是何苦?”
解开了束缚后,女子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一脸诧异地看向了尉迟敬德,说道:“你真不要我?”
“你这话说得?”尉迟敬德闻言都笑了,“如果只看你这身段和长相,老夫自然不会吃亏?
可老夫又不是来配种的,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的裤裆都管不住,相信我,这个男人没多大出息的。”
他这话倒是实在,一开始,他的确是有些怒火,可再大的怒火,他也不会朝一个女人发泄。
女子听他这么说,当下也是一愣。
在她的认知里,大唐来的这些家伙,都是极其凶残之辈,可听说的,和她见到的,却是截然不同,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信谁的话了。
“你们不是来侵犯我暹罗的?”女子问道。
“姑且不说是不是,就算是,我们也只会带领大军南下,再说了,身为大唐将士,就算有此想法,有什么不对么?
为国开疆拓土,本就是我等将士戎马一生的目标。
难道学你家府尹,遇事儿只会把自家女人推出来?”
甭管这蒙泰在那泰府的官声有多好,单单这一点儿,尉迟敬德就看不上他。
有能耐你拿出大军和我们打就是,把自己女人送到敌人的床榻之上,这算哪门子事儿?
如果一个男人的双手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那还不如自食其力好了,找什么女人啊?
“哼,说得好听。”女子闻言,顿时不屑道,“说到底,你们还不是想犯我暹罗?我暹罗何错之有?
这么多年来,我暹罗无不是敬你大唐为宗主之国,可你大唐是怎么做的?”
“宗主之国?”尉迟敬德都笑了,“若是老夫记得没错的话,你们每年都在我大唐哭穷吧?用我家殿下的话来说,你们之所以敬我大唐为宗主之国,无不是在我大唐身上薅羊毛。
算了,老夫和你说这些作甚?
这种两国之间的事儿,和你说了,你也不懂……”
说着,尉迟敬德都发现自己有毛病,和一个女子讲这些,跟对牛弹琴有什么区别?
“你就暂且待在这里吧。”说罢,尉迟敬德有些兴致缺缺地走了出去。
他的目的达到了,再留下来也没什么意义。
等他回到包厢的时候,侯君集几人正在聊着骚话,见他推门进来,侯君集打趣道:“好家伙,你这是宝刀不老啊!一把年纪了,还能这般折腾?难道是此番南征,给你憋着了?”
“滚。”尉迟敬德没好气地说道,“老夫是这种人?”
说着,尉迟敬德便将之前的事儿,简单解释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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