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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也不是。”

    顾昀再问：“那……有人欺负烟小姐吗？”

    他手指收拢的更紧，捏成了拳。

    祁烟见他一脸严肃认真，心中阴郁扫光之后，她又起了玩闹的心思。

    她歪着头，耳边碎发垂落下来，笑眯眯的问：“要是有人欺负我呢？你想怎么办？”

    顾昀专注且沉默的望她，没答话。

    他瞳孔里的阴影，厚重的比窗外的夜色都要浓，映不出一丝一毫的光亮。

    在他无声无言的沉默中，祁烟仿佛觉得面前的顾昀不是一个人类，而是一只忠诚护主，愿意为主人拼上性命的大型犬类。

    他的忠诚，第一次让祁烟感觉到疯狂之意。

    她笑容渐隐。

    这样眼神的顾昀，陌生又熟悉。

    她竟是有些晃神，一时分辨不清楚了。

    顾昀还是没说话。

    仍旧用那么满目皆是她的目光，凝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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