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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静静的听阮乔说完。

    半晌，嘴角露出一点微笑。

    眼中无泪，声音却极力忍住悲伤。

    “你说的……都对，我就是这样的人……残忍卑劣，手段冷酷。”

    阮乔抓紧封御琛的衣角，都不想面对裴初。

    “可是……再卑劣不堪，我也是个人。”

    “是人就有渴念，就有想要的东西，追名逐利，满足欲.望，我只是更加明确自己的目标罢了。”

    阮乔说：“所以，为了你的名利跟欲.望，所有人都要成为你的垫脚石吗？裴初……这凭什么呀？”

    裴初：“凭弱肉强食，凭实力的不对等与碾压。我可以伤害别人，别人同样也可以伤害我，我没有任何怨言。成王败寇，输了，我认。”

    “但是……我还没有输的彻底，只要还有一丝机会，我都要去尝试。”

    封御琛搂紧不只看到了这些。

    还注意到了桌面上的两个玻璃容器，里面有不明液体。

    他皱眉沉声：“裴初，你还要尝试？做困兽之斗，没有任何意义！”

    裴初将视线落在封御琛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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