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裴初从病房出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了。 温斯特趴在方向盘上打瞌睡。 听到疗养院一楼门开的声音,他敏锐的惊醒,扭头望过来。 裴初换了一件在疗养院备用的衬衫。 身上的血迹虽然没有了。 但是手腕包扎的绷带仍旧是显眼的。 温斯特慌忙跑过来,看到他手臂身上绷带下的殷红,吓了一跳。 “裴先生,您这是……是太太伤的吗?没事吧?!” 裴初整理着袖口,盖住手臂的绷带。 “没事,去开车吧。回老宅。” 温斯特赶紧过去帮他开车门。 车辆缓缓驶离疗养院。 裴初透过车窗玻璃,看向了母亲的病房。 那扇亮着灯的窗户,在夜幕下,格外显眼。 裴初心中的疑惑跟茫然。 终于,在此行之下解开了。 …… 温斯特将车开的极稳。 担忧的问:“裴先生,您手臂的伤严重吗?要不要回去之后,我让医生重新给您处理一下?” 裴初靠回真皮座椅,懒洋洋的说:“不用,一点小伤而已。” 小伤吗? 他刚才可看清楚了,那么长的伤口,恐怕缝了十几针呢! 温斯特听出他语气变了,再说:“裴先生,您心情是不是好很多了啊?” 裴初神情里的阴郁不见,轻笑起来:“你又知道了?” 温斯特跟着笑:“看来,确实的。” 来疗养院之前,裴初那一身的阴郁偏执,浓浓黑暗气息,连温斯特都觉得害怕。 哪像是现在啊,裴先生还有心情跟他开玩笑。 裴初手指轻叩着膝盖,吩咐道:“你去通知实验室那边,再多试几种药物,最近的药,似乎有些效果。” 温斯特笑容僵住。 他缓慢点头:“是,我知道了。” 裴初口中的药物。 温斯特很清楚是什么。 事实上,之前实验室研发的关于大脑神经类的药物。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