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金乌的光芒,从众人的头顶照下,劲气余劲所造成的满地狼藉,仿佛在诉说着当时的激烈。整个广场的石地,都龟裂成了龟壳般的纹痕,如此坚硬的大理石地,也承受不起多名宗师级高手的劲气泄。 所有人都在看着宁江,没有人能够弄清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这是武学?又或仙术?明明没有任何的内力,全完成了纵连宗圣,也未必能够做到的奇迹,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东南武林盟与长河武林盟之间的过节,怕是有人会觉得,这只是一场串通好来、当众表演的戏法。 眼看着兄弟被杀,霹雳门门主詹旭斌目赤欲裂,此刻却也不敢再出手,只是愤怒的盯着宁江,和他身边的两个少女。 尚尉宇同样也是盯着宁江,心中是无法言喻的震动,最终,他缓缓的道:“宁盟主好手段,敢问这是何术法?” 在众人那不可思议的目光下,青年摇扇道:“水处下而不争,因其不争,固天下莫能与之争……移花接玉,雕虫小技,不过是一点儿自保的手段罢了!” 人群中,一个青年女子娇躯猛地一震,看着青年的背影,嘴唇微微的颤动着。在她身边,小男孩扭过头来:“珍姐姐,这是仙法吗?” 原本也以为,东南武林盟的宁盟主前来,是为了与长河武林盟和谈,谁也没有想到,宁江一到,他身边的小春与小梦两位姑娘竟然就直接出手杀人,而他更是表演了一处鬼神莫测的戏法,面对着几乎可称得上是长河武林盟最强高手的六名宗师级好手,以一人之力,化消了六人的强力出手。 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宗圣级的高手是否能够做到?此刻谁也说不清楚,然而宁盟主所用之手段,与其说是武学,恐怕真的更近似于仙术了。 因其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神乎其技? 眼看着东南武林盟的小春、小梦两位姑娘当众杀人,长河武林盟的人涌了上来,雷鹤道长、罗胖子、岳柏、孙紫萝、阿彩等也不甘示弱,尽皆踏前,排在了宁盟主的后方。宝桐、红蝶、皇甫鹭三个豆蔻少女,则是完全弄不清状况的,此刻却也跟着大家冲了上去。 尚尉宇死死的盯着宁江的脸,以他之能,竟也完全琢磨不透宁江真正的实力。明明没有一点内力,却将他们玩弄于股掌,在此之前,没有任何线索证明宁江练过武,然而,就算此刻他以一挡六,他们也实在是无法说清他这到底算不算是武学,甚至于……也许“武学”二字,用来形容他刚才的那一手表演,实在是太肤浅了。 “宁盟主!”他额头青筋暴起,愤怒的盯着宁江,“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是为了剔除东南武林和长河武林之间,和谈的障碍罢了!”青年摇扇,漫不经心的道,“詹旭弘在越岭掳童杀人,他不死,我就无法给底下人一个交代,不给底下人一个交待,你我双方也就无法合作。” 詹旭斌火冒三丈,踏前一步:“你杀吾亲弟,却又打算怎么给我一个交代?” 春笺丽握剑冷笑道:“人是我杀的,想要交代?冲着我来好了!” 宁江淡淡的看向尚尉宇:“尚盟主那时在船上说过的话,现在我可以还给你了:江湖之上,偶有争执本就是免不了的事,冤冤相报,对谁都没有好处,是否真的要为了这一点小事,将事情闹僵?”几乎是同样的话,此时此刻,由他略带嘲讽的语调说出,竟是分外的刺耳。 詹旭斌强压怒火:“你到底意欲何为?” 宁江道:“很简单,詹旭弘在越岭掳孩童、杀女子,小春姑娘杀了他,算是为民除害。詹门主想要为弟报仇,人之常情,江湖有江湖的规矩,选一个时间单打独斗,公平较量,然后此事到此为止。至于太子登基、贵派掌门为武林盟主之事,我也已经说过,我东南武林盟,全力支持。” 嘲弄的道:“又或者说,詹门主自知本领不济,也如同其弟一般,只敢鬼鬼祟祟的,藏在暗处,冲着孩子来,而不敢光明正大的较量?” 詹旭斌被他一激,厉声喝道:“江湖人恩怨分明,单打独斗,有何不可?”他这一喝,内劲随着怒气散开,震动山野。紧接着便转身向尚尉宇拱手道:“盟主,此乃我与杀我亲弟的凶手之间的个人恩怨,也不需要盟主替我出头,我与她各签生死状,单打独斗,各安天命,不管是生是死,俱与他人无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