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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盛：……

    谁他妈知道你是一个二百五？说话这么直。

    “我想知道，为什么你这么认定小温总呢？”

    方朵：“她救过我的命啊，没有她，我早就死翘翘了。”

    杨盛：……

    竟然还有这么一出，那她是真的别指望从温乔的公司挖人了，感觉每一个都对她死心塌地。

    甚至，方朵还对着不远处招了一下手，杨盛心一提，听到她喊‘温乔’。

    杨盛伸手按了按太阳穴，她错了，她真不该招惹这个二百五的。

    温乔端着一杯白葡萄酒走了过来，笑了笑：“怎么了？”

    方朵直言不讳道：“杨总，刚才想挖我。”

    杨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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