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叶方华打完了别的人,过来又是一通狠踢。 几十脚下去,膀大腰圆的窝括台像抽筋扒皮一样。 “你,你们……” 窝括台上气不接下气,已不能说完整的话来。 叶方华长长的出了口气,看着天地悠悠的白云苍狗,仿佛又看到了那张放假去放羊,平时去上学的清纯的脸庞。 “说吧,你那天对放学的娜仁花到底说了什么,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巨吼一声,一把抓起被韩枫踩成血泥葫芦的那张肥脸,瞪向那双畏惧害怕的小眼儿。 换成是南边的人,也许不会说,至少在这个场合上不能说。 可是窝括台是北边蒙人,性直不弯,就算被对手打趴,也不会说谎。就算嚣张得可以在东乌县横着走,他却也没学会说谎。 “你?你就是那个当兵的?” 叶方华听得心一寒! “哈哈!我得不到的,你也没得到,哈哈!”窝括台呜呜怪笑,眼泪直流,“我要是没有记错,你是不是姓叶?” 叶方华给了韩枫一个眼色,韩枫会意,抬起了腿。 好长时间没有动手了,今天打起来竟然手很生,还被踢中了一脚,很疼。不过,韩枫没时间理会这些,这次亲自和叶方华到他当兵的故地,要解决事本来是娜仁花弟弟的麻烦,未料竟然能引出这么一个当年的事主,虽然从未听过当年的事情,可看方华那张苍白了的脸,韩枫知道这事儿并不简单。再听完脚下这货的回话,立时明白当年读高一年方十六,比叶方华小六岁的女孩出意外而死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放开了这货,叶方华并没有动手,而是看着窝括台站了起来。 “是汉子的,你就说出来。” 叶方华冷冷的一字一顿,近正午的时光里,极北天地就算在这非深冬的十一月份也达到了零下三十几度,血已经冻成了血冰的模样,叶方华的手也在滴血,每滴一下就落到地上成了血冰珠。 窝括台抹去了嘴巴上的土泥和血冰,吐了一口,然后看着叶方华,“1990年11月11日那天下学,我记的清楚。这天我在县城出城的路上,等着放学回来的娜仁花,我和她说我喜欢她,问她考哪所大学。她说她不喜欢我让我不要喜欢她,她有心上人了,姓叶——一个当兵的。” “姓叶,一个当兵的……” 叶方华的眼泪无声而下,一滴一滴的成水化冰,然后落下,他静静的听,感觉这天地时空都静止了一样。 “……那天,我喝了酒,我很生气,就骑上马追,想问她我有什么比不上一个穷当兵的——可是,追了三十里,我都没能追上她。” 咔嚓,如晴天霹雳一般叶方华的脑袋像炸开了一样。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