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李汝鱼进了房。 阿牧还在昏昏沉睡之中,旁边守着小小和苏苏、杨粉黛,看见李汝鱼进来,小小起身,柔声道:“阿牧没事,鱼哥儿你别担心。” 有些心疼鱼哥儿。 刚才娘下手也真是重嘞,房间里都能听见声音。 苏苏斜乜一眼,摇头无语。 杨粉黛眼神冷漠,对这位楚王殿下的感官越发恶劣。 李汝鱼来到窗前,摸着阿牧的手,无语凝噎眼神内疚,许久才感触万千的叹了口气,轻轻说了句都是我的错…… 小小、苏苏和杨粉黛识趣的出了房门。 李汝鱼就这么陪着睡过去的阿牧,直到傍晚时分,阿牧幽幽醒来,看见窗前的人,脸色惨然,有些内疚有些惧怕,“对不起,我太不小心了。” 从知悉自己小产后,阿牧没有怪李汝鱼。 而是怪自己太粗心。 李汝鱼笑了笑,温柔的摸着她的额头,“傻丫头,说什么呢,是我不对,没想到这些事。” 眼睛红了,鼻子酸了。 阿牧也无声流泪。 相对无语,唯有泪流,皆是满身心愧疚。 吃了些煲汤的阿牧又昏沉睡去。 李汝鱼刚吃了晚饭,着人去请的那位负责给阿牧治疗的郎中恰好来到王府,李汝鱼问了几句,心情越发沉重。 阿牧本就有旧伤,这一次后,今后能否当娘需要看天了…… 大错已成。 李汝鱼虽然难过,却知道要向前看。 心里再难受,也不能表现出来。 否则阿牧只会更难受。 吃过晚膳,李汝鱼有些奇怪,为何一整日都不见白起? 倒也是巧了。 就在李汝鱼想到这事时,一位浑身黑甲,披着黑色大氅按着黑色佩剑的将军大步走进书房,对李汝鱼行礼,“末将白起,见过王爷。” 李汝鱼起身扶起,“你我之间,更不需拘礼。” 没有你,我走不到今天。 彼此落座,一位歌姬进来奉了茶。 李汝鱼品了一口,如今喝茶的时间渐多,多多少少懂一点,能品出一杯茶的柔和和粗犷来,至于粗细方面,还差点水平。 问道:“有事?” 心中有些担心,如果白起知道了阿牧流产的消息,会不会留下内疚心病? 毕竟这件事,终究还是为了让他自由才出现的。 当然,罪魁祸首其实应该是自己。 白起没有喝茶,面无表情的道:“王爷可曾看清楚大凉天下的局势?” 李汝鱼笑了笑,“说说?” 白起:“末将直言?” 李汝鱼点头:“但说无妨。” 白起正襟危坐,言辞平淡,如叙家常:“女帝远走东土,看似给王爷和赵室都留了仁慈,其实在末将眼中看来,其实留下的是一个乱摊子,这倒是无法的事情,毕竟当时的大凉局势,逼得她不得不如此,否则便无法让赵室和王爷形成共争天下的局面。” “如今天下,有势力数个。” “南方的禁军,几乎可以说完全属于赵室的兵力,禁军都指挥使安梨花加上坤王赵飒,两人联手,兵道之力恐怕还在当年李平阳和柴韶之上。” “禁军,已是铁板一块,且绝对忠心于赵室。” “蜀中的西军,看似在徐秋歌和谢长衿控制下,实则大家心知肚明,西军又成了大凉的顽疾,真正掌控西军的那两位,那个姓霍的都统制和副都统制高丽仙。”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