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队长白瑞峰就做工作说:“八路军的炸药有八路军的用处,他们是打大鬼子的,我们的炸药呢,有我们炸药的用处,是打小鬼子和小汉奸的,这就叫各有各的用处。” 县长吴亚屋带头创新,在大白、迟桥一带,亲自带领民兵试制土炸药,还有土坦克,土坦克就是用独轮车做成的坦克。 用独轮车做的土坦克,不光是只蒙棉被,在前边也搭有沙包的。独轮车底盘低,正常推车都得猫着腰,所以再刻意弯着腰推,在车上边搭个向后的头盔型的沙包掩体,足能挡住正面打过来的子弹。 而在独轮车上蒙湿棉被,主要并不是为了防子弹,用来防子弹的是在车上边搭上的沙包,蒙湿棉被的目的是防止车被打着火了,因为独轮车是木头做的。 推车的战士可以高奔跑,鬼子掷弹筒、手榴弹一般来不及瞄准,而推车战士一般都蒙上湿棉被,只要不直接被炸中爆炸弹片伤不到,子弹又拿这种土坦克毫无办法,所以在进攻鬼子炮楼时,土坦克近乎是让鬼子无解的装备。 抗战时土八路的土坦克,一般冲上去都是扔手榴弹,扔完了手榴弹再倒拉着车跑回来,正规八路也用这种武器,上边装得太多就换成了炸药,而且一次能推上百公斤炸药,直接能炸塌了一大片城墙。 在抗战中,对缺枪少炮的平原八路来说,土坦克一度是重要的武器,不光是在打炮楼的时候,在其他战斗中也用。比如打鬼子伏击,冲在最前边的往往就是十多辆挨着的独轮车,用土坦克为后边的构成个装甲群,后面的战士则猫在装甲群后扔手榴弹, 能冲上去就跟鬼子拼刺刀,冲不上去独轮车就地一扔,当掩体还能掩护更多人及时撤出战斗。 吴亚屋还帮着大白村铸造出了一尊土炮,取名就叫“华夷”炮。 那时候,八路军一到大白村,不用号房子,战士们各归原家居住,打水、扫院子,与群众打成一片,分不出兵和民,如同一家人。八路军虽有流动医院,但轻伤员都住养在群众家里,大白村几乎就没断过八路军的伤病员。多的时候,到过二十多位,住养在谁家,谁家就象亲人一样伺候子弟兵伤病员。 大白村的群众争相给八路军做军衣,村干部把从邢庄兴隆商行买来的布匹分给各家,不几天,群众就把做好的军衣、鞋袜交给村干部,转交八路军。 大白村的农民几乎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经商的人很少,地主富农也很少,大都种地种园,安分为农。全村平均每人二、三亩地,但为了抗日,群众勒紧裤腰过日子。那时计地折算,向抗日政府交纳公粮,大白的土地一亩拿过三倍的公粮。 部队一到大白,司务长就拿着村公所开的条子找到户家提粮食,每到春秋,村干部都帮着征集公粮,封存在8位可靠的群众家中。 当时,在敌占区征了公粮要送根据地存放,大白村就是根据地存放粮食的中心,常有敌占区的群众,部队,带着政府开的条子,黑夜来到大白村送粮食,提粮食。 大白村的群众与党没有二心,村里埋放着那么多的粮食、布匹和其它物资,尽管敌人多次破坏,但是从未受过损失。 日寇和三支队把大白村看成眼中钉,肉中刺,每月一次扫荡,以后增加到每半月一次,每次扫荡都以大白为目标,每次扫荡都是不到大白不回头。敌人的“杀光、烧光、抢光”的三光政策,没有吓倒大白的人民,相反,党与人民的关系更近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