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战士》(255)心理负担-《希望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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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没醒透,心里还着急,摔倒了好多次,把前一天的晚饭呕吐出来,头盔和军服也丢掉了,光着膀子,只穿着条大裤衩。
跑了约莫有一英里,遇上一辆我们的敞篷吉普车,车轱辘陷在泥里了,两名士兵正在推车,我没多想就过去帮忙。
车上的机枪手看到有人来了,叫喊起来,把勃朗宁机枪枪口对准我的胸口,
他说不准动,竟然把我当成叛军逃兵了!我举起双手说别开枪,自己人,他还不信。
吉普车后排座位的军官回头看了我一眼,那是我们师的参谋长施塔德耐尔少校,认出我是突击队的尖兵,我也承认自己是喝多了没起来。
那时候我还特别小,刚过完十六岁生日,虚报了年龄来参军的,打起仗也卖力气,少校也就没过多责罚,开玩笑似的让司机决定怎么处置这个喝酒误事的小子。
吉普车司机扔给我四条防滑铁链,罚我去给车轱辘装上,弄得我啊,满身泥巴,当时的我有点胖,活像一头在泔水槽子里打滚儿的猪崽儿,蹲下去时候大裤衩还开档了。
更要命的是,媒体记者就在旁边摄影,把我的倒霉相拍下来,还把我的开裆裤打了码赛克,特么的,还不如不打码了!弄得我跟个裸奔变态狂似的!
黄金时段在新闻台播出,那段时间简直是社死了,战友们笑得喘不上气,追求过我的小护士再也没搭理过我”
克里斯蒂娜小姐抱着齐·格瓦勒,一副想笑却又憋住笑的奇怪样子,看样子是有所顾忌。
旁边一个爆炸头青年大大咧咧笑了出来,随后解释道“我们胜利了,应该高兴些,死气沉沉不能治好伤员也不能让布莱迪大哥复活,只能让大家心情更加沉闷。”
“我讲笑话就是这个意思。”齐·格瓦勒望向车厢里,看着躺在担架上的伤员:
“当年服役的时候,联邦陆军有模块化的医疗舱,拥有独立的供电系统,
可装载到全地形履带车,坦克底盘,甚至像现在这种重型卡车上……可惜咱们没那种条件,否则布莱迪可以救回来的……怪我……都怪我……没有备好医疗物资……”
“老大……别再自责了,你做得不能再好了,三十多人撵着二百多毒贩满山跑,还打死了大毒枭本·奥斯汀,哥伦比亚本地的兄弟也都崇拜你。”
“本·奥斯汀想要停战,转而和我们合作,被我一口回绝了,绝不能让这些害人精玷污我们的理想!正因为拒绝合作……他们才会拼死抵抗……”
几分钟之前还在讲笑话的齐·格瓦勒突然就低下了头:
“这次哥伦比亚之行,帮助本地的同志击败毒枭武装,布莱迪牺牲了,约翰尼与邓肯重伤,他们都是早在哈瓦那就跟着我的老同志……本地的同志也牺牲了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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