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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兩人離去的身影,她終於能夠喘上一口氣,算是這幾天以來最好的一個情況也不為過。
這段時間裡面,整個人的狀況相當糟糕不已,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會昏厥過去,每天度過的日子有一半的時間都處在身體無力精神不濟之中,那是過去從未體驗到的一種虛弱。
雙手無法緊握武器,雙腳踏在大地之上卻有種詭異的飄浮感,雙眼直視的世界往往會在下一秒鐘變樣,本來笑容可掬的人們時常會變成一具又一具的屍體,最慘的是那個傢伙會突然從眼前消失。
--不會有那樣的情況
沒錯,那些都是虛假的結果,是邪神灌輸的錯誤思想,那樣的悲劇已經被成功逆轉過來,一切都恢復了正常,現在的和平才是真正的現實。
「喂,你在那邊做甚麼身體還是不舒服嗎」
伯恩哈爾特走到旁邊,臉上露出些許的擔憂。
--平常都是獨自一人,唯獨這種時候會關心別人,令人討厭的部分卻也變成一種讓人憐愛的好處。
面對這種老套的行為,她沒有多加理會,只是告訴對方稍微花點時間整理儀容,不要整天那張難看的面容見人。
「蛤?你怎麼老是喜歡管這些多餘的事情,所以才會這麼煩人,少說點這種沒有意義的話,多休息一點時間吧,身為狩獵團長卻連床都下不了,怎麼成為別人的榜樣」
伯恩哈爾特轉過身,一臉不爽地離開。
望著對方的身影,她立刻感覺到一股歉意湧上心頭,知道剛才確實是有點說過頭,不應該那麼著急過分地說出這種話,明明對方就是單純的好意才會這幾天都不辭辛勞的協助,偏偏就是自己犯下的錯誤才會導致如此情況的出現。
--又犯了錯誤
想要道歉卻又由於身體無力的緣故無法起身,只能支支吾吾地遮掩住面容,無法吐出一句半言。
說到底,狩獵團長的驕傲以及本身的強悍性格都是夫妻兩人無法得到良好相處的原因,本來彼此之間的關係應該是親密無間才對,偏偏就是個性上面無法磨合,孩子又遲遲沒有誕生,時間一長,各種嫌隙才會不斷發生出來,導致雙方不知不覺當中漸行漸遠。
即便如此,她的心中依舊僅有伯恩哈爾特一人,不管多少男人要求都會直接明確的拒絕,理由非常簡單,不光是身體,連心都屬於那一個人。
--可是對方已經死了
抱住腦袋,她死命地拒絕這件事情的發生,那怕不斷有一個聲音訴說著過分殘酷的現實也要竭盡全力去閃避如此糟糕的情況。
不可能會有那樣的事情發生,那些都是虛假的幻象,是邪神用來欺騙自己的工具,眼下身體的虛弱也是如此,一切都是考驗,唯獨跨越這一道高牆才有辦法回到美好的生活裡面。
--要堅持下去
不管匯市多麼難纏多麼可怕的情況都要跨越,她絕對不會在這個地方就此倒地,一定要爬起來離開帳篷前往外面的幸福。
「結果,你也抵達極限了嗎」
一個人從帳篷的外面跑進來,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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