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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有人能让他们感到窒息？

    近距离的面对圣人，凌云霄非常明白，他和圣人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真就有如蝼蚁面对天空的那股无力感。

    圣人之下皆蝼蚁，这句话不是说说而已。

    他怕吗？

    怕，也不怕。

    怕是一种人人都会有的自然情绪。

    在面对不可理解的自然力量，或者对自身有威胁的猛兽时，这是一种从心底对自己发出的一种警告。

    可当有些事情超过了恐惧本身，怕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就算在圣人面前，他也不能后退，不能露出怂样。

    他知道自己的背后是什么。

    往大言不惭了说，叫天地众生。

    往小了说，他也有在乎的人和事。

    这就是他的底气！

    良久的沉默。

    沉默是他的主场。

    凌云霄忽然抬头：“大费周章！”

    声音如雷霆传出。

    “我可真是受宠若惊呐！”

    圣人们猛地一惊。

    他忽然说话了。

    还以为他就要这么一直沉默下去。

    圣人们没有回他的话。

    凌云霄双手叉腰，浑身云雾环绕，在云海沉浮，道道电光照亮他的模样。

    “我知道你们好奇我的身份。”

    “你们有很多事想问我。”

    “你们有很多未知的事情等待我解答。”

    “那我告诉你们，我迟早会跟你们一一说个明白！”

    “在那之前，给我等着！”

    他一声怒喝，恰逢一道雷霆闪烁，横贯天空。

    一时更具威势。

    圣人不方便说话。

    话多了未免失去神秘感。

    所以圣人大多故意装作高冷。

    可现在，面对一个捉摸不透的凌云霄，被他如此盛气凌人的怒斥，不得不发出疑问来。

    “你究竟是何人！”

    对于之前的话，凌云霄不想再说第二遍，他便闭上了眼睛。

    对于这个问题，他自己也很想知道。

    我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身份？

    我是怎样一种存在？

    他曾经也很迷茫。

    但现在，他觉得自己不该迷茫。

    他猛地睁开了眼睛。

    “我将拯救这片天地！”

    “我将力挽狂澜！”

    他并未开口。

    洪亮的声音却震撼了整片天空。

    “我将打碎一切阻挡在我眼前的事物！”

    “我将是这九天十地的统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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