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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对，黎雨莎！！

    “莎莎，你说说看。”

    章诗诗不仅没get到黎雨莎的意思，还把她叫出来，“你见多识广，你说，颜墨是男是女，是老的还是年轻的？还有，这副山河图是不是出自颜墨之手？”

    黎雨莎被点名，很郁闷地站起身来，她的目光看向欧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实在是叫不出那声姐姐。

    幸好欧颜也没把她当回事，看上去无关紧要的。

    “颜墨是女的，年纪......确实不大。”黎雨莎硬着头皮说到这，还看了欧颜一眼。

    如果她撒谎，欧颜一定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证据甩到她脸上吧？

    很久前，司建业和聂淑清到黎家做客时，就曾经亲口说过欧颜是画圣颜墨，还是书法家颜如初，如果她睁着眼说瞎话，一会被打脸的，就是她。

    与其她丢脸，还不如委屈一下好友章诗诗。

    “颜墨是女的？和满分状元说的一样？”

    “这么说，诗诗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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