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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機還我。”

    “你想我去坐牢，沒門。”

    “行，我數三個數，你不還我，你別后悔。”

    姜雨柔還手機前，放狠話道：“你要敢報警，今天我們就一起死在這。”

    姜若悅拿回手機，看了一眼豬室里，被打得半睜著眼睛的豬，再睨了一眼姜雨柔。

    “你的黑眼圈這么重，最近一定長期失眠吧？知道為什么？”

    姜雨柔咬牙切齒，“你想說什么。”

    “因為不管是動物，還是畜生都是有靈性的，你這么對它，已經遭到了它們死去同類的報復了，每天晚上，你只要一閉眼，它們的靈魂，就會跑來你的精神世界里，把你的睡意趕走，讓你想睡都睡不著，讓你失眠，精神不振，掉頭發，做噩夢，姜雨柔，你再不改正，遲早會精神崩潰發瘋的。”

    姜雨柔聽得臉色發白，姜若悅說的這些癥狀，她確實有。

    但她又不是傻子，別想嚇她。

    “姜若悅，你以為我是嚇大的，畜生它就是畜生，它有什么靈魂。”

    姜若悅指了指豬，“那你敢記住它的眼神嗎？”

    姜雨柔沒吱聲，這豬的眼神，好像已經無懼傷痛，死亡了，滿滿的對人類的一種蔑視。

    這時，姜若悅讓工人把廠長喊過來，廠長過來了。

    這個廠長是姜若悅的高中男同學，也是因為這層關系，姜若悅才把姜雨柔送來這養豬的。

    譚火見到姜若悅，很開心：“你怎么來了？”

    姜若悅回以微笑：“路過這，來看看。”

    譚火熱情道：“到我辦公室聊吧，這里味道有點重。”

    “沒關系的，我打算買一套監控設備，安在這個區間，可以嗎？”

    姜若悅又指了指姜雨柔負責的這間豬室。

    譚火怔了一下，點頭。

    “當然可以。”

    姜若悅再才看向一臉疑惑的姜雨柔：“以后，我再看到你打一下豬，你不用養了，還是牢飯適合你，還有，我改變主意了，現在你要把它養成三百斤。”

    姜雨柔這才跳腳了。

    “憑什么？你憑什么在這安監控，憑什么說好的兩百斤，改成三百斤？你出爾反爾。”

    “憑什么？就憑你心狠手辣，差點打死它了，它不是人，但也是一條生命，不是拿來你鞭打的，以后，我發現你再打它一下，就給我養到四百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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