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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渊的下场也不怎么好，他死时想了很久很久，看着一抹红逆着光而来，看不清来人的容颜。

    他只觉得有些刺目，忍不住微微低下头：“是该叫你师父，还是楚璇，还是国师大人，我竟然三番四次的上了你的当，真是荒唐又可笑啊。”

    “楚璇，你放过我好不好？或者，你让我魂飞魄散吧，别这样折磨我了。”

    凤仪温柔的看着他：“下辈子见。”

    听见下辈子，长渊的身体猛的僵住了，他是真的不想在见到她。

    眼里的色彩渐渐的消失，直至变成了一片黑暗。

    凤仪转身离去，裙摆飞扬。

    第2世————

    第3世————

    第4世————

    …………

    直到了第九世，还是熟悉的场景，还是熟悉的容颜，还是被虐得心神恍惚。

    那几人被虐得心如死灰，连一句狠话也放不出来了，他们如今在人界，又没有实力，只能认凤仪揉捏折磨。

    “这一世是我对不起你，下一世我一定会补偿你。”

    “……你上一世也是这么说的。”

    “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你，要不然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你上上上世也是这么说的。”

    凤仪掉了两滴鳄鱼眼泪：“真的，这次我不骗你，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过来，原来我是爱你的，都怪我明白的太晚了，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那几人一脸麻木：“……你前几世也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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